贵族水清子十分郑重,好似在言说神明之事。
孟渊稍作沉吟,问道:“大祭司是不是极擅疗伤问药?”
彩羽贵族水清子摇头,道:“大祭司从不生病。”
眼见说不通,孟渊便看向明月。
两人南下同行日久,耳鬓厮磨,早有了默契。
眼神一对,孟渊就道:“走,咱们回香积之国!”
彩羽贵族水清子与那断腕的彩羽贵族一商量,俩人齐齐点头。
“给甘觉子上药。”水清子道。
那断腕的彩羽贵族听了这话,见自家姓名在低贱奴隶跟前显露,他当即朝水清子怒视,而后又皱眉看向台下。
台下的奴隶没人敢跟他对视,全都低下了头。
孟渊就觉得,要是这什么甘觉子让台下人自戳双目,那指不定下面的人还真就听话了。
“回返!”彩羽贵族水清子道。
一个白羽女子来到台前,道:“回返。”
台下诸奴隶立即应声,而后四散而开,竟向远处跑去。
台上的一众贵族却不跟着,只是静等。
很快,就见那百来多的贵族抬来了十三个轿子。
其中两个轿子上有彩羽,另外十一个轿子有白羽装饰。
四人抬一轿子,其余人在后面垂首跟着。
而且那抬轿子的奴仆有男有女,且都在头上有一二羽毛装饰。
很快,这些人抬着轿子来到高台前,且排成了队,可见登轿的顺序也有不同,乃是彩羽贵人先登,白羽贵族后登。
眼见那彩羽贵族水清子要上轿,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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