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背上有一柄被破布缠了几圈的破剑,人没半分道爷的风采,倒还算慈眉善目。
“呀!”香菱开心的从应如是怀中跳出,来到乌篷船前,朝那邋遢老道使劲儿招手,道:“老干爹!”
李唯真有些窘迫,站在船头,不好意思的笑笑,朝香菱俯身作礼,道:“难得香菱小友还记得在下。”
香菱手忙脚乱的回礼,又一边欢快的招手,还一边朝胡倩介绍,“是老干爹!干娘的老相好!”
李唯真就站在那小小扁舟的船头,相隔乌篷船不过数尺,依次作礼道:“师父,师叔,妙音长老。”
应如是和妙音长老都颔首回礼,却不多言,只是认真打量李唯真。
“老干爹,你去哪儿了?”香菱瞪着大眼睛,一个劲儿的打量李唯真。
“我先去了西方佛国,遇了些波折,后来得了青光子的消息,又去了一趟南方。”李唯真语声缓缓,面上沧桑之色厚重,“青光子确实有能耐,竟被他走脱。”
他看向无漏山方向,道:“我今天来见一见真佛。”
“那你可得小心些才行啊!”香菱的人生经验十分丰富,“他们最会唱大戏,干娘带我去领了点鸡蛋,就被人家吊起到桃树上了呢!高的很呐!”她还比划比划。
李唯真微微笑,道:“不怕,就算被吊起来,我折了桃枝,再打回去就是。”
说着话,李唯真取下背负的长剑,缓缓解开上面包着的层层破布“来的还不算晚。”
那剑现出真容,却少有寒意,不甚锋锐,似是寻常之物。
而再看执剑之人,着实寻常的很,没有道爷的睥睨之意,没有武人的威武之气,甚至腰杆都稍有佝偻,像是个寻常的乡下小老头一样。
“师姐?”妙音长老看向花长老。
花长老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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