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名。
“她就是花宿枝了。”玄机子看着船篷外,眼见风雨浪高,已然神游天外。
“老祖宗!”林宴最是拉得下脸,往前一跪,“药娘一直念叨着您老人家呢!”
“药娘?袁药娘么?我不记得她了。”花宿枝身子半靠在船篷旁,语声依旧脆生生的,与香菱有几分相似。
花宿枝以手支颐,与妙音长老并坐。烛火下少见明艳,可却并未被薄纱柔媚的妙音长老压住,反而她更高一筹。
高的不仅仅是气质样貌,更有一分随遇而安,无所顾忌的从容。好似不管别人准不准,四海皆可为家。
这并非霸道不讲理。反而从她黑眸和风姿中并未看到暴戾之感,反而有几分什么都不在意,但偏偏又能看透世情的狡黠和智慧。
花宿枝打量着林宴,接着道:“好像听谁提起过,她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待她。”
“是!”林宴叮咚一跪,又激动的自怀里摸出信纸,“老祖请画个押,我怕药娘不信!”
他见花宿枝不言语,就赶紧解释道:“药娘一直没抱窝,还时不时跟我说要和离,我是真没法子了。”
“姐姐,不如成全这门亲事,也算是一桩功德。”妙音长老掩口而笑,她见林宴感激,就笑着道:“我最爱帮人说媒。”
花宿枝也没脾气,当即拿出了笔,就在林宴取出的信上写了几个字:早点成家,别混日子!
“谢老祖御笔!”林宴又是一跪,欢天喜地的吹墨,分明是觉得此行不虚,乃至于圆满了。
孟渊看着花宿枝留字,不由想到初见香菱时,香菱也是这般对孟渊和铁牛说的。
“花长老,久闻大名。”孟渊这才行礼。
花宿枝依旧以手支颐,面上浅笑,朝孟渊动了动下巴,算是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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