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是见识过香菱能耐的。
“诗在明心境,开胸怀,却也不必追究词句,只要意真,那就是上品。”苍山君愣是给香菱圆了回来,他笑着道:“我拜读过老鳖坑诗社集,其中许多诗词,不输大家。”
这话一说,孟渊和林宴对视一眼,两人登时明了,这苍山君脸皮都不要了,非要硬吹,必有所求!
“穿山甲,你有话直说就是。”林宴嘿嘿道。
苍山君有些矜持,一边摇桨,一边道:“听说孟贤弟成了亲,还没贺喜呢。”
他又看向林宴,说道:“林贤弟也是。”
孟渊和林宴也不说话,只等苍山君说正事。
苍山君见二人不说话,就又问林宴,道:“药娘怀上子嗣了么?”
“唉,别提了!”林宴摆摆手,无奈道:“没抱窝呢!”
“…”苍山君修养极高,学识又高,可还是愣了一下,竟憋不出话来。
无奈之下,苍山君又看孟渊,问:“两位弟妹可怀有了子嗣?”
“前番来信,倒是没提,想必还没有。”孟渊是个老实人,不撒谎。
“那也不必着急。”苍山君似乎很懂,“不过呢,这种事也是讲究缘法的。”
果然,这话一说,孟渊和林宴都来了兴趣。
苍山君开始掰扯起来,“这修为境界越高,子嗣就越艰难。”
“还真是!”林宴立即抚掌赞同,“兰若寺的三位首座都是高僧,可全都没有子嗣!真是奇了!”
出家人断绝亲情,人家没成亲,何来子嗣?苍山君知道林宴在说怪话,他也不去辩驳,只是道:“林贤弟说笑。我看林贤弟日后是儿孙满堂,这也不必担心。”
这也是说怪话,乃是说林宴境界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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