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跑路的能耐一等一,且最会潜藏。
两人都是稳重人,知道三思后行的道理,扯了半天丁重楼的脾性和能耐,做了许多规划。
只是到底需要解开屏为辅,两人预案虽多,可还是没定下来。
这次不是道旁相遇的搏杀,而是引诱暗害,自然要好好斟酌。
“孟飞元,杀生为止杀。”临到孟渊告辞之时,独孤荧有话语挽留,“我辈修武之人自然以手中刀剑破尽世间不平不屈,可也千万莫要以为万事皆可凭刀剑而定。”
“荧姑娘之言我记在心里了。”孟渊道。
离了独孤荧住处,孟渊想起明月的话,又寻到明月的住处。
明月性子清冷,居处虽也是简单淡雅,却比独孤荧更像是女子居所,至少有书画装饰。
“三小姐说你大有希望再进,如今怎样了?”明月也不问孟渊和独孤荧扯了些什么,只是问起修行之事。
孟渊前两天才跟明月说过,人家现今又来问,只能再重复一遍。
对着风雪饮了茶水,明月也没提点太多,毕竟她也没什么好指点的。
一直到午后过半,孟渊这才被放归。
雪依旧未停,城中街道两旁已经堆满了积雪,炭价与粮价当即攀升。
孟渊自西门而出,却见城门紧闭,已然只准出,不准再进。
取了令牌,孟渊亮明身份,登上城墙一看,就见城外聚集了许多百姓。
看其装束,大多是城外乡镇的农人,其中掺杂商旅远途客。
城外有房屋巷落,却全数被雪白之色遮掩。
孟渊眼见如此,不由得想起当初自己来到松河府城外时的情形,与今日今时当真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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