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氏来往太深,都是些无知旧人,贤弟聪慧,自然明白。”丁千云苦口婆心,“大江浩浩荡荡,才卷走了两位应公,贤弟又何必踏足其间?”
“丁兄,我这身上早已湿了。”孟渊笑道。
“回头即可。”丁千云十分认真,“应氏再难成事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后,谁还记得他们?”
丁千云向前迈步,目光灼灼,“听闻贤弟一下子娶了两位娇妻,境界又突飞猛进,前程可期。若是一再自误,财色还能保得住么?”
他松开握着刀柄的手,摊手道:“咱们武人所求者,无非美色、钱权。贤弟天资出众,即便不跟着应氏,那也是唾手可得。”
“丁兄金玉良言。”孟渊按住刀柄。
丁千云见孟渊不松口,就又问道:“我听说贤弟是骟匠出身?”
“正是。”孟渊道。
“贤弟既然是骟匠,该当善于分晓‘势’之所在。”丁千云说起大道理没完了,“大势在此,贤弟安能拦阻?”
“丁兄,在下是骟匠,做的就是去势的事。”孟渊道。
“劁猪骟羊不难,可天下大势又该如何去?”丁千云问。
“丁兄方才说了这么多,在下感激的很。”孟渊不回答,只反问道:“丁兄说武人为求钱财权色,又说两位应公化为尘土。那我辈武人,若是不想和光同尘,该当如何?”
“境界似天堑。”丁千云还真有见解,“世间之人无算,可武人至高者也不过四品境。其中还大都是无有进取之心,连信王都不如的人。但四品境已然是世间武人的顶峰,何物不可求?世间繁华富贵唾手可得,子孙福泽绵延无尽。”
丁千云看向孟渊,笑道:“若是真想所行所为不逾矩,当斩破境界之天堑,武人三品尚且不够,甚至需得二品境,乃至更高。”
“丁兄的意思是,要能斩个天崩地裂才行!”孟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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