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诸人都是有见识的,或多或少知晓应氏之事,这会儿全都不吭声。
“智嗔长老,你说智和死的冤不冤?”苍山君笑着逼问。
“阿弥陀佛。”智嗔大师叹息摇头,白眉稍动,他隔了好一会儿才道:“杀生总是不好的。”
这话分明是说智和确实该死。
“智嗔大师!”丁重楼皱眉,“若无应氏,兰若寺怎会将田产分出?若无应氏,四方又怎会起战火?”
“阿弥陀佛。”智嗔大师垂首,道:“丁指挥,贫僧是自幼入的佛寺,乃是家中贫苦无田,父母无着,又有幼弟幼妹要养,这才让贫僧代富户之子入寺为僧。”
在平安府一地,许多有产有业之家都会供奉佛寺,或赠以钱财,或是修缮金身。另还有送子侄入寺为僧的习俗,这才又有了代人出家的习俗。
这其实不算什么。前朝之时,还有代帝出家的故事。
智嗔大师的话一说,诸人竟无有言语。
“那天下人都该死绝了才是!”丁重楼气愤道。
“苍生泪是覆舟水。”苍山君笑嘻嘻的挥动拂尘,“丁贤弟只见舟行,不见水火。”
丁重楼斜视苍山君,冷笑一声,径直走了。
智嗔大师也不多留,叹息一声,合十走去。
转眼之间,此间除了孟渊和林宴外,另就是周盈和范业,四人齐齐的看着苍山君。
“苍山君,嘿嘿!”林宴熟络的很,立即上前,“不知道花长老近来在忙些什么?”
“这岂是我能知晓的。”苍山君退开两步,显然受不了林宴的热情。
“苍山君怎么有空来这里了?”孟渊笑着问。
“妙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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