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间,孟渊想起了郄亦生临死前的话语。
彼时郄亦生说他无法再进一步是何缘何,又说信王独孤盛何尝不是如此。
如今看来,郄亦生和信王独孤亢何尝不是一类人?难怪能成主仆!
“独孤盛谋划许久,最后是玄机子道长坏了他的事?”孟渊又好奇问。
“我听说你以七品之躯,数次强引菩提灭道,一举诛杀六品境郄亦生?”智通不答反问。
孟渊这次不敢说侥幸了,只道:“郄亦生取死有道,色厉内荏,只能打顺风仗,拼死之心虽有,却不多,这才是晚辈的得胜之机。
“善。”智通和尚依旧一动不动,背对着孟渊,他继续道:“独孤盛何尝不是如此?其实武人四品入三品,开天门越阶强杀,需存一往无前之心。到时不论是杀鼎盛之时的三品,还是重伤待死之三品,都能成道,区别在于成道后的高低。”
智通和尚身子微微动,道:“独孤盛为求稳妥,却已然失了武人的根本。”
孟渊听明白了,并非说武人不能求稳妥之策,而是非常之时,必须有一往无前,百死不悔之心。
这不仅是境界高低之变,还是心境之变。
“松河府之变后,天下有识之士无不耻笑独孤盛。”智通竟也嗤笑一声,毫无高僧风范,“了空的娘亲就是看出了独孤盛的本心,这才遭了不测。”
孟渊竖起耳朵静听,等着智通往下说呢,可人家竟不说了。
“大师,不知独孤盛身在何方?”孟渊问。
“他天人化生之法为无边阴云,蕴奔腾雷势,最擅潜藏。”智通大师语声愈发缥缈,“他武力极高,力压玄机子,可他到底还是害怕了,生怕一露头就被削去头颅。”
“他在怕谁?”孟渊是见识过独孤盛能耐的,轻易镇压应三小姐,与玄机子道长打的有来有回,其势当真是孟渊所见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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