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盘膝坐在桂花树下,姜棠侍立在侧。
上前行了礼,应如是这才睁开眼。
“聂延年和姜栓有曾是为我做事,他们身死都是我谋算不当。”应如是语气缥缈,遥望着天边云朵,“其实松河府死伤之众,固然是青光子势大,又岂非是我无能?”
应如是略作感慨,这才看向孟渊,道:“聂延年是你授艺恩师,姜拴有与你同甘共苦,他二人生前便允了这亲事,你不忘初心,自然甚好。两女有你依靠,也算幸事。”
“多谢三小姐成全。”孟渊客气道。
“三小姐,我娘也没了。”胡倩委屈巴巴,抹了抹泪,当真是泪流入注。
应如是看了眼胡倩,道:“这仇我没忘,以后肯定会报的。”
胡倩抽了抽鼻子,道:“三小姐,我也没依靠了…”
“你有我。”应如是道。
胡倩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悲声不远,不宜见喜乐之声。”应如是感叹一声,道:“不过你是武人,又逢此乱局,却也不必避讳什么。”
说着话,应如是看向香菱,香菱很有眼色,赶紧奉上笔墨。
应如是提笔书,写下聂延年和姜拴有的名姓,放在桂花树下,又让香菱点上蜡烛,她则坐在旁边,说道:“拜上三拜,寓意上告亡人,亲事就算成了。两人不分大小,自此三人成欢。”
她招来聂青青和姜棠,最后看向孟渊。
“三小姐,你往旁边坐一坐,这次就不用拜你了吧?”孟渊提出建议。
应如是道:“我是姜棠的传道师父,聂青青是我护卫的遗孤,你们无有长辈,拜我又如何?”
“还是不太合适。”孟渊小声道。
应如是皱眉,侧目看了眼孟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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