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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重量带着藤蔓上下摇晃,落到最低处时接近虺蛭的大口,偏偏又弹起、落下。
像是两颗垂着的果子,给虺蛭们能够着、又够不着的希望。
而就在不远处的另一株藤蔓上,沈灵舒也被卷着垂在那儿,像另一颗果子。
站在石台上的那人见顾经年就位,走了几步,走到了那些藤蔓的根部处。
他抬起手,掌心隐有火焰,往其中一根藤蔓上一按。
“吱!”
那藤蔓像是痉挛一般,收缩成一个一个弯型。
被它裹着的顾经年也随之被带着摇晃不已,藤蔓开始吸他的血液。
肉眼可见的,藤蔓的末端开始变粗,一直把血液输送到根部,治疗着根部的灼伤。
石台上的神秘人并不继续伤害它,转过身来,面对着石台上凿刻的图案,抬起匕首,划在自己的手掌上。
血流淌进那些凿痕当中,顺着凹槽往下方流去,竟是一滴也没有被黑钕石吸收,全都流到了最底部。
那里盘踞着一只六头虺,身形比许多五头虺加起来都大,原本正处于沉睡之中。
或许是嗅到了鲜血的味道,它忽然醒了过来,爬向那凿痕的底部,挤开别的虺蛭,仰着正中的一个头,等待那鲜血流入大口中。
石台上的神秘人还继续握紧手掌,让血不停地流下。
忽然,他听到了一阵笑声。
是裴念。
裴念竟已醒了,笑了笑,悠悠道:“竟被人抢先了一步啊。”
“你如何醒的?”
神秘人开口,声音尖细,带着些傲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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