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沈灵舒一听就不信,指着韦壮道:“你想诓我,你们这些鹰犬就没好心眼!”
她瞪大双眼,发现自己看走眼了。
眼前的女钩子并没那么美,脸上的脂粉不时往下掉,仔细一看便能看出脸上的皱纹与粗大的毛孔。
有种古怪的气质。
韦壮低着头,像极了一个委屈的小媳妇,轻声道:“我怎敢拿这种事骗沈姑娘呢?”
他脸上脂粉虽重,但这柔弱女子形象确实不像是阴险狡猾的开平司鹰犬。
说罢,他返身,从案上拿出前几日西面递来的信报,道:“这是机密消息,带着开平司火漆与信印,仿冒不了,可给沈姑娘一瞧,但万不能外传。”
“给我看看。”
沈灵舒上前抢过那些信报,一封封看去。
这些信报发出的时间与地点不同,有各地不同经手人的印章,开平司各级官吏的批注,确不是一时半会能仿造的。
上面仔仔细细记载了沈季螭进入居塞城之后发生的诸事。
末了,还有对沈季螭最终下场的推测,即被顾经年炼化了。
沈灵舒很早就猜疑过她父亲有秘密,却是今日才知道沈季螭是异人,再联想到从小到大许多她感到疑惑之事,大有豁然开朗之感。
因此,她不难看懂上面说的内容。
诸如“传影之术”、“炼化”等等,她能够猜到是怎么回事。
再回忆起当初在药铺,顾经年以异于常人的能耐救下她,连此事也变得可怖起来。
终于翻到最后一张信报,却只有短短四个字。
“武定侯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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