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一声。
他来回踱着步,独眼中透出思忖之色,最后喃喃道:“不对。”
“镇抚使,何处不对?”
“开平司中必有顾经年的内应。”闵远修道,“乔装成我与王清河的衣物、令符,本不该被他轻易偷到;王清河派人盯着易妍,却未盯住他;我只一日不在,他便能把握我的行踪;今日重重埋伏,他竟还能逃走…必有内应。”
“不奇怪。”徐允抚须思忖,道:“那内应,莫非是裴念?”
“不,我们防着她,她做不到。”
“那是,王清河?”
闵远修反问道:“为何是王清河?”
徐允道:“裴念提出过,王清河十分可疑。”
“是吗?”
闵远修目露思索,虽然不太相信王清河会背叛他,但心头的疑惑却更深了。
“为什么呢?不论是谁,为何要帮助顾经年?”
“你是谁?为何要帮我?”
穿过树林,绕开官道,转入了一座深山之中,顾经年勒住了马匹,向那个策马走在前方的神秘人问道。
他们一起走出了那黑暗迷雾。
在这个过程中,顾经年对这个神秘人多了几分佩服与好奇。
在极致的黑暗中,周围是树木、陷阱,以及开平司钩子们的追捕,不时有流矢向他们射来。
顾经年什么都看不见,但那神秘人却像是洞悉一切般,能够准确找到最好的逃跑路线。
他们穿过了树木之间的狭窄缝隙,越过了沟壑…赶在被合围之前,险之又险地逃之夭夭。
对此,顾经年不得不佩服,深知若是换了别人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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