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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徐允很是意外,挑了挑眉。
裴念道:“王清河既带人去找易妍乔装改扮,竟未增派人手盯紧了易妍,使顾经年来去自由,此疑点之一;顾经年能够易容成王清河,行走于开平司而不被发现,必极熟悉他,此疑点之二;当初,正是王清河调顾经年至麾下为捕尉,致有枯木崖之事,此疑点之三。”
“你是怀疑王清河勾结顾经年?”
“并不确定。”裴念道,“只是,王清河若知晓顾采薇所在,或许是个问题。”
“放心吧,他并不知晓。”
“提司何以确定?”
徐允道:“顾经年如今本事了得,唯有顾采薇是其软肋,其下落连我也不知晓,又何况王清河?”
裴念道:“如此说来,顾经年再潜入开平司,也打探不了什么消息。”
“不错,整个南衙,唯有镇抚使知晓。”徐允道,“他还能瞒得过镇抚使的眼睛不成?”
一座小小的坟茔立在山间,坟前的墓碑上空无一字。
每年五月初五,闵远修都会独自到这坟茔前待上小半天。
他不让旁人陪同,每次都坐在那儿默默饮酒。
饮的是烧喉酿,很烈,是瑞国少见的酒,唯有靠近北方边陲的边民家中能有,多是在与虞国的互市上买到的。
闵远修酒量极好,一整壶饮尽也无半点醉态,只是眼底浮起了些许怅罔。
“我把断情剑送给旁人了。”
他用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喃喃说着,与坟茔里的人聊着天。
“那柄剑不在身边后,夜里终于能睡个好觉。”
之后,他又说了些寻常生活中的闲碎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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