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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闵远修从身后的武器架上拿起一柄剑,抛了过去。
裴念伸手接过,这剑入手很沉,剑身颇长,近五尺,拔出一看,刃上泛着寒光,锋芒逼人。
“此剑并非寻常兵器,而是一件异宝。”闵远修道,“你可知它的特点是什么?”
“请镇抚使赐教。”
“哪怕是刀枪不入的异人,此剑也能一剑破其皮肉,甚至于,受伤能自愈的彘人,中此剑,伤不能愈。”
裴念握剑的手不由紧了一紧,手指关节处有些苍白。
她听得明白闵远修话里的意思,彘人中剑伤尚不能自愈,那这柄剑,伤得了顾经年。
可,将剑给她,她又岂会伤顾经年?
“你虽没有异能,但执此剑,可不惧异人。”闵远修又道,“对了,此剑,名为‘断情’。”
听得剑名,裴念又愣了愣,心头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有一瞬间她想松手抛掉手里的剑,可它却像是认主了一般吸着她,使得无法松手。
“你不谢我吗?”闵远修问道。
裴念这才反应过来,道:“谢镇抚使赐剑。”
闵远修点点头,道:“听说你父亲已经官复原职了,甚至有望接替兵部尚书?”
裴念应道:“家父之事,我并不知晓。”
“他到居塞城办差,结果并不算好,但办事的过程中忠心不二,自始至终都在为陛下考虑,你当多学学你父亲。”
这显然是一句敲打,提醒裴念在办差的过程中有过三心二意的时候。
裴念并不辩解,应道:“是。”
闵远修顿了顿,开口说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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