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威望大跌,不宜太过控制父亲,他随时可能生变,沈季螭囚在城中,瑞国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若没有你坐镇,我并无信心镇住居塞城。”
“放心吧。”顾经年道,“父亲不会轻易让别人夺了城。”
他话没有说完,顾北溟最多也就是从儿子手中抢回权柄。
对这一点,顾经年并不在意,这却是顾继泽最担忧的。
顾继泽便道:“父亲虽不会让别人夺了城,可他若再兵变,你的炼化场怎么办?”
“我会再与父亲谈谈,劝他老实一点,四哥放心便是。”
“也好。”
顾继泽微微一叹,不论如何,顾经年一旦离开,他都得加强防备。
但,顾经年在与顾继泽谈过之后,却是并没有再去找顾北溟,只是吩咐人看押好顾北溟。
父子之间能说的已经很少了,也改变不了对方,多说无益。
雍主派往瑞国的使者人选,却让顾经年有些意外,竟是屈济之。
屈济之再次迈入居塞城,相比于上次来又苍老了不少。
难得的是,当他再见到顾经年,依旧能露出笑容,仿佛此前两人之间的冲突不曾有过。
“成业侯,又见面了。”
“屈公,有礼了。”顾经年道,“莫非朝堂上可用之人太少,竟又要劳屈公奔波。”
他说话不客气,屈济之更不客气,脸上带着笑容道:“多亏成业侯又闯下大祸,陛下只好遣老夫前来收拾。”
顾经年道:“朝廷难道不认为我擒下沈季螭是立了一桩大功?”
屈济之摇头,道:“一旦瑞廷发兵,恐怕居塞城也抵挡不住。老夫出使瑞国之前的第一桩事,便是来劝说成业侯,放了沈季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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