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看到,手上的小伤口已经快要完全愈合了。
顾继泽皱了皱眉头,觉得父亲与裴无垢的举动太过异常了,接着,他意识到自己这个表情不对,沉稳了下来,道:“诸君见谅,家父须休息,诸君且先观礼。”
这种时候还要继续婚礼,已有些宾客嘀咕起来。
而在侧堂处的帘布后方,凤娘见了这一幕,轻描淡写道:“看吧,我就知道,这婚是成不了的。”
落霞不由问道:“这是如何知道的?”
“直觉。”
琴儿却很捧场,眼看顾经年要与裴念对拜,往篮子里捉了一把剪好的喜字高高洒起。
红纸飘飘扬扬,气氛却不复热闹,宾客们嘀嘀咕咕,闲言碎语伴着红纸落在裴念的盖头上。
“太不孝了吧?父亲晕倒了也不问一句,还在成亲。”
“不吉利啊,还未入门便这般多麻烦。”
这已是一场不再被看好的婚礼。
顾经年却充耳不闻。
他很专注,与裴念交拜,缓缓起身。
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那喜婆继续呼喊,顾经年才转头看了一眼,于是喜婆反应过来,用带着些许尴尬的声音大喊起来。
“送入洞房!”
高堂上的血迹犹在,因此场面格外安静。
就连殷婉晴也已察觉到居塞城中恐有不利于顾经年之事,认为他或许该停下来解决一二。
“你们…”
殷婉晴才开口,裴念听出了她的声音,回过头来。
隔着红盖头,她们看不到对方,但殷婉晴忽然从裴念的姿态中感受到了一种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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