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每年的分红里扣除。”
迟父深深的看着夏桉,良久,茫然长叹。
“一代强过一代,”对儿子说:“你要跟你的同学好好学。”
中午没有和迟澳牛芳芳一起吃饭,夏桉径直开车往滨海赶。
二百二十万,买下资质、设备、资历和两辆大车,迟家老的病,小的还在念书,又没过来吃绝户的亲戚,这是迟父为长远打算的唯一选择。
毕竟,迟澳不是夏桉。
吹笛子的,难以改行做生意。
细水长流,好过坐吃山空。
在病房时,夏桉甚至隐隐有种错觉,他又变成了上辈子那个血腥屠戮、莫得感情的资本家。
但,牛芳芳给迟父擦口水的那一幕,也着实镇住他了。
该说不说,迟澳是个有福气的。
越靠近滨海,夏桉就觉得腹下一团火越燃越炽,好想吃掉乐柠。
在服务区尿尿加油时,他进超市买了根冰棍,好歹把火气压下一些。
冷风嗖嗖,大冬天的,刚从商场出来的徐婉莹,也买了根奶油雪糕,一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一边舔着吃。
心里那团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天可怜见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年初在网上给自己算命,也没说今年犯烂桃呀。
一个、两个…
她不是不想找对象谈恋爱,可那也不能和学生…
素来喜欢去贴吧偷偷灌水的徐老师无奈极了,网上都快传疯了…难以见人!
弄得她都不敢随意在学校里溜达了。
唉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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