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心智早熟,在青春期能碰到一个像迟澳这样不摆大男子主义性格的对象,实在话,真是福气。
半途刘啸来了电话,问夏桉在哪,没说正事,只道回滨海聚聚。
饭桌上,迟澳说自己打算过年就在燕京一边念书一边兼职。
“首都学音乐的孩子多,家教课时费也高,我有同学和学姐学长都勤工俭学,一学期下来,能挣两年学费。”
又感慨道:“就过了一个秋天,跟过了一辈子似的,当时还以为自己是个学生,没成想一下子就要养家了。”
说这话时,迟澳眼神里没有懊恼和凄然,反而带着些洒脱和写意,一只手握着牛芳芳。
夏桉说:“迟叔叔这种情况,公司要申请破产还是怎样?”
迟澳说:“我也不太懂那些业务。但家里还欠着几个工程队的尾款没结,能申请破产?”
夏桉点头说:“可以。”
迟澳捏捏鼻梁,苦笑道:“就算可以,那些人也会追账的。”
夏桉问:“叔叔没想着转手么?工程款一般都是三角债,没有地产公司欠你们家钱?”
迟澳颓然一叹,“这个我倒是知道,可没办法要了,我爸说欠他钱的人好像死了。”
夏桉:“哪家?”
迟澳想了想,“锦唐地产,就是最近很火的那个柿集团。不过那锦唐地产已经注销了。”
夏桉点点头,没再多说。
喝了顿回魂酒,夏桉整个人都舒坦了,三人都没肆意多喝。
迟澳和牛芳芳打包了一些剩菜去医院,夏桉绕着医院溜达了一圈,取车回家。
魏晓芳和夏康宁下班后,叫上夏桉一起去柚子饭馆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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