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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想套话,结果夏桉醉大了,囫囵不出来一句完整的。
费力将夏桉架到乐柠的床上,想了想又帮他脱了袜子和运动裤,起身时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地热给力,晕红着脸暗啐: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穿条秋裤…
省城东山,希尔顿顶楼西餐厅。
柳翡吃了两份战斧套,喝了一瓶半红酒。
四人桌只坐了他一个人,但对面位置摆了一套刀叉,高脚杯里殷红的酒水自然蒸发。
桌角的手机屏幕亮着,一张模糊的女人照片陪着他吃饭。
从身侧的落地窗向下看,省城的夜晚霓虹闪烁,将清冷的夜空染成深色调斑斓的油画布,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光芒,像耸立天地的巨大镜子,映照着这座东北特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
行人匆匆,车流补习,每个人都是这城市故事中的一个角色。
唐琬去了,说元旦介绍他和何贞贞的“辣个朋友”见面,元旦还有一个多月,老娘丢下老爹去蜀都找大姐玩去了,他本想去澳洲,但世界之大,他哪都可以去,唯独荆芸在的地方不行。
前些年是一座城,现在扩大到一个洲的范围。
墨尔本和他之间,隔着整个世界。
上午刚买了机票不到十分钟,老爷子的电话就打过来,给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他既然已经死在了情关上,就躺着吧,别想着蛄蛹,别想着复活。
老姐也打来电话,骂他没出息,嘱咐他不要搞事情。
最后是老母亲,得知他在东北,嘱咐他穿秋裤。
放下刀叉,擦擦嘴,柳翡轻轻触碰屏幕里的那张笑脸,模糊,因为那是多年前他在校园里隔着很远用胶片机偷拍的。
他总是喜欢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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