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步?”
“算了,女人的话,你知道也没用。睡觉睡觉,明天我去采购。”
周庭一边往脸上扑水乳,一边把夏桉买房子的事儿说了。
“咱女儿的名字被他填上了。”
借着床头灯翻了几页书的乐玉群愣了愣,“你逼着的?”
又呸他一口,周庭骂道:“你当我那么没轻没重,他俩自己商量的。”
乐玉群笑了,“虽说那点钱对他不算什么,但也是个有心的。”
见风韵犹存的妻子掀开被角上床,乐玉群立即合上书,关了灯,欺身而上。
黑暗里,一阵挣扎,继而是窸窸窣窣。
“大半夜的,胡搞什么?”
“你一走一个月,又燕京又东京,我独守空房,忍不住了。咦?你这不也…嘿。”
周庭笑骂:“你们文化人真是闷骚,去,你去吃片药。”
“不用吧?攒了这么久,能行。”
“行个屁,我不信,别到时候你得劲了,我还不上不下的。”
地热给力,燃了一根老柴。
药不给力,灰烬处依旧湿哒哒。
听着鼾声,周庭没好气地咬着细牙,自己抱着自己辗转难眠。
上午九点。
夏桉配备着标准的暴发户三件套——大吉普、小手表、运动服,雄赳赳气昂昂地衣锦还乡。
广播里《认真的雪戛然而止,揽胜停进幸福家园的院里,夏桉一下车就在结冰的地面上摔了个大屁墩。
龇牙咧嘴狼狈地窜里,倒吸凉气揉了三分钟屁股,才重新回到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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