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雅在一旁摆弄着吉他,‘哦’了一声。
然后,接下来的一周,陈寻大概知道了什么是‘严格’
每天,由元雅给他上一个半小时的理综或者数学辅导课,然后冷书蕾再教一个半小时语文,时间安排得紧锣密鼓。
放学之后的睡前时间,毕竟就只剩下五个小时不到,这一下仅留给了陈寻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要不是诡秘王座有不少存稿,高低得断更。
为了节省时间,冷书蕾甚至吃饭的时间都跟陈寻在一起,饭桌上,偶尔还会发问:
“总角之宴,后面是什么?”3
“春种一粒粟,后面?”1
但凡是陈寻答不上来,就抄十遍,陈寻还想犯懒,但冷书蕾这回半点不给商量。
至于元雅的课,则轻松了许多,由于陈寻有代码功底,数学素养总是比前世要高出不少的,他偶尔会用出一些超纲的公式,被元雅严肃纠正。
“高考是按步给分的,你用超纲知识做题,答案错了就一分没有,你能承担得了风险吗?验算可以用,写题就算了。”
除了这难得严肃的时候,元雅基本上是笑嘻嘻的,而且老阿姨似乎觉得逗他这个男高生很有意思,天天衣着裸露,要么用脚来蹭蹭他的腿肚子,要么直接整个人趴在他背上看他做题。
陈寻每次把便宜占回去,小便宜元雅脸色半点不带变,大便宜立刻就边逃边喊冷书蕾…
陈雨晴偶尔也会来蹭元雅的课,只是冷书蕾的课却从未出现过。
对此,老妹的解释是:“不当冷老师跟老哥的电灯泡。”然后被冷书蕾狠狠揉搓了一顿。
一周时间一晃而过。
冷书蕾翘着个二郎腿,在陈寻做卷子的时候,她在一旁码字:“后天就是考试了,有把握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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