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耿赤将空了大半的酒坛推开,别过脸。
“不死何以解脱?耿捕头你这般聪明精干,怎么想不明白?”
捉弄客再劝。
“你觉得死是解脱,为什么自己不去死?”
耿赤冷笑反问。
“我死过啊!我死过好多次了。”
捉弄客殷切回道,声音发急,像是要呈堂作证。
“我跳过崖,沉过海,有一次还割开了自己半边脖子…”
他扯开衣领,露出脖子上浅浅的疤痕。
更大股的恶臭在堂内弥散开,逼得耿赤掩鼻。
“我大概是将死未死吧,但几次寻死既未死成,也就不再强求。”
“随你怎么说,我还有妻有儿,我还不想死。”
耿赤身形微沉,浑身筋肉像野兽般绷紧。
“你说所有人都会成为你,他们总不是你!”
“未必啊。”
捉弄客却用飘忽语气回道,掷出一物。
“什么意思?”
耿赤面如寒霜,接住东西,却见是一叠书信。
“这是你妻子在床下珠宝箱内的夹层里藏的书信,都是与她老相好的。”
捉弄客木着两只眼,嘻嘻笑道。
“我做了你三个月的邻居,早发现你儿子长得不像你。”
耿赤充耳不闻,接过书信急急翻阅,果然见是妻子笔迹,其中言语甜蜜,一时急火攻心双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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