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停了。
而捕快自是大怒。
“你这只老龟,朝廷收税为天下公,你只为一己私利…”
他一步蹦过围栏,人没到又被打断了话语。
“我为私利,却比朝廷更公道——百姓从我这买盐,比买官盐省了何止一半?”
锦袍人嘴皮子快得惊人。
“你们剿灭盐贩的功勋,代价都是吃不起盐的饿殍;至于什么大华律政…”
他冷笑一声。
“无非是害一人以利一人的血账本罢了!”
“老头子你发什么疯?”
项老三再听不下去,猛地支起身子,颤声骂道。
同一时间,他老爹已被捕快一个耳光扇倒在地。
“什么害一人利一人,放你娘的狗屁!”
捕快撸起袖子,瞥见锦袍人花白发丝下带翳的左眼,不屑耻笑。
“莫说你爷爷以力服人,今儿还就和你杠上了!我问你,今年初新出的《教民榜文》规定乡老调解纠纷可免赋役,不是善政?”
“你可知道由此催生多少冤案?就在上月,隔壁屠堰乡的屠四儿被谋夺了田产,就为了乡贤的免赋,被强行调解撤讼,这是善政?”
锦袍人不假思索,竟对答如流。
“依我看,这《教民榜文》根本是具活枷——这头放了位‘义民’,另一头可不得绞死个‘刁民’?”
“这…”
捕快一时间难以辩驳,赶忙换了话题。
“去年汉州大灾,朝廷调拨赈灾银,这总是善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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