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法。”
萧吉饮了茶水,笑得放肆。
“座师,皇兄花了那么多真金白银,猎获天南海北无数奇珍,到底有几分是祖龙祂老人家受用?说句不中听的,怕是如满朝文武所传,都是进了他那奢靡盛大的太子东宫了!”
话音出了窗棂,稀释在雨中。
靳子明闻言不语,静坐半晌后才轻叹着补了一句:“正因如此,殿下才须奋进。”
“这是自然。”
萧吉重重颔首,理直气壮。
“毕竟一母同出,若他英明神武,孤自会当个太平闲王,何至于此?”
窗外雨未停,衬得室内格外静谧。
靳子明转开话题。
“镇山王近况如何?”
他关心的当然不是一位武圣的身体状况。
“高祖父近来常常饮酒,对道具戏法颇为痴迷。”
萧吉流利答道。
“孤在五月初进献了一个戏法班子,至于每日跪叩请安一应礼节,更是未有分毫懈怠。”
他很清楚老师想问什么。
数年前当还未封王的萧吉第一次向老师表明志向的时候,后者所授四策之首便是获得镇山王的支持。
“山长呢?”
靳子明再问。
“他老人家以武登圣,自是矍铄如旧。”
谈及关奇迈,萧吉的神色深沉下来。
“去年他配合父皇,大部分精力用在与河间琅琊二圣纠缠,今年淮阳三郡余波渐了,就又回头摆弄掌武院在东三州搞的那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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