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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江郁还跟怕他生气似的,又凑了上来,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跟他解释:“哥,为了不喝酒,你看,我都把纱布重新贴上去了。”
江郁手上的伤其实好的差不多了,都结疤了,也不用再像之前那样忌这个忌那个。
但他贴了纱布,别人一看,有伤,就不会给他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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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像这种地方,喝酒是难免的。
就像宋洛,从进来到现在,喝了少说五六瓶了,一开始来的那会儿罚酒喝了不少,输了游戏又喝了不少。
得亏他酒量好,到现在都还清醒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被江郁这么一解释,宋洛更心虚了,连眼神都飘了,大概就是喝酒喝的,一定是。
“哥,你别生气了啊。”
刚刚还在那儿气场全开、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大男生,这会儿低声下气的,像是在哄人一样。
宋洛被哄得又是心虚又是心底舒坦,还有些不敢回头看江郁,表面上倒是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笑着,非常镇定地嗯了声,“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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