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醒了而非清醒。
“重华是我的,你是何人,你走开。”稷苏双手紧紧圈住重华的脖子,又不放心的空出一手去打苏稽牵着重华衣袖的那只手。
“嘶”
苏稽里外五件衣裳,从肩膀缝线处全部裂开,露出光洁的手臂,大厅所有的客人伙计齐刷刷望了过来,尚在醉酒中的稷苏自然不知发生了何事,扔掉手中的衣袖,翻了个姿势继续睡着。
重华一个转身,脚尖掠过近旁几张桌子,单手撕下墙边的帘子,披在苏稽身上,淡定道“抱歉。”
苏稽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抹着眼泪,挤开重华,一路跑回二楼的房间,趴在床上嚎啕大哭。女子名节何其重要,露出手腕给人看到都是不洁,她却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了整条手臂。
稷苏被重华单手抱着又是旋转又是飞的,睁眼一看苏稽捂着帘子哭着跑上楼去,醉意全无,自己方才是做了什么样的荒唐事!
“重……重华。”她自小在男子中厮混惯了,基本就是当男子养着的,不在意这个,但在普通女子眼中,名节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竟被她这样一耍酒疯给弄没了,稷苏一掌用力的拍在自己的脑门上,暗自发誓,以后一定量力而行,一定不能再喝醉。
“事情已然发生了。”重华放下稷苏,帮其整理凌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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