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给自己一个巴掌的冲动。
他今天都没用过谦卑的“奴婢”二字。
朱翊钧侧转头,终于感觉出了一点点不一样的味道来。
他的目光在谢馥与冯保之间逡巡,却道:“你是司礼监的秉笔太监,又统领东厂,是父皇身边的人,虽是我大伴,可由你的一张嘴说出来的东西,我想没有人会不信。”
“……或恐,太子殿下您想说的是,没有人敢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