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头吃了。
谢馥想起幼年时候一件又一件事,脸上的神情淡静极了,没有笑,也没有愁。
“兴许嫡庶之间的事情本没有对错,只是世人有世人的规矩。我是娘的女儿,您的外孙女,您问我痛快不痛快……”
声音一顿,谢馥眼睛忽然一眯,嘴角弯弯。
“这话问得不对。”
高拱微讶:“怎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