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相干,这一次对方踩过界,若是谢馥松松手,就这么轻轻放过了,那有一就有二。
有时候做人还是得过分一点好。
今天她回来,来给高拱请安过后,第一句话就说得清楚明白了:馥儿是来告刁状的。
至于这状到底“刁”还是不“刁”,那就看高拱怎么想了。
高拱沉吟片刻,叹气:“罢了,天晚了,你先回去吧。只安心在府里住着,旁人的风言风语半句不要听。自有外公为馥儿挡风遮雨。”
望着高拱那一双近乎慈祥的眼眸,谢馥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她躬身告辞:“外祖父也注意休息,馥儿先回房了。”
出了来,谢馥回头看了一眼还亮着的书房,还有高拱投在窗纸上的影子,心里却想到了她娘。
高胡子当初多疼高氏?
却没想,好端端一个京城的闺秀,在遥远的绍兴香消玉殒。
“多谢管家,这灯笼还是给奴婢吧。”
高福提着灯笼走过来,满月连忙接过。
这时候谢馥身边有霍小南,还有满月,自然不用高福再相送。
谢馥朝高福微微点头:“有他们送我就好,劳烦管家了。”
高福道:“小姐客气了。”
他一笑,退到了一旁。
谢馥带着霍小南与满月一起从回廊绕过去,霍小南送她到了房前,这才折转身回了自己下人房去。
屋檐下,鹦鹉英俊正打着瞌睡,看它摇摇晃晃的样子,竟然是险些要一个跟头从上头栽下去。
经过的时候,谢馥停下脚步来看它一眼,无奈。
“小东西,下次还是得给它栓根链子,回头若是睡觉摔死了,可没地儿喊冤去。”
满月抿嘴:“它可还有翅膀呢。”
“这肥的,都能炖一盅了。”
谢馥叹气摇头,终于还是熄了把鹦鹉往锅里炖了的想法,抬步进屋。
屋里已经点了灯,亮堂堂的。
谢馥叫屋里伺候的小丫鬟们都出去,只留了满月一个。
满月知道她意思,方才在分别的时候,霍小南已经把那法源寺带回来的银鞘转交到自己的手里了。
“奴婢是真不明白,您到底留着它干什么?”
说着,她把那镶满宝石的匕首鞘递了回去。
谢馥接过来,半开玩笑道:“没看上头还嵌了那么多宝石吗?你撬下来还能卖不少银子呢。”
“姑娘!”
满月险些绝倒。
谢馥看着她浑然忘了自己挨过一巴掌,现在半点没感觉,心里也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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