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易,前世没有来得及安排他们的位置,这一世无论说是怎么样都不能让他们再出半分危险。
而董舒背后的那位擅用毒虫的商凌似乎是和宓渊扛上了,三天两头让牢房里的囚犯发病,是必要将他们都毒死。
毒死真正的有罪之人白慕言倒是懒得管了,偏偏是许多正直的臣子都在被害之列,逼得他不得不请宓渊出马救治他们。
于是不仅每□□堂上上演一幕又一幕的大戏,就连牢房里也是,明争暗斗,暗涌不断。
要平衡面前的朝局并非是一件易事,而且还不仅要关注朝堂里的事情,朝堂之外的更广袤的天地也需要他的筹谋布局。
是以,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即使有宓渊定期为他调理,仍旧没有太大的起色。
又是一天子时深夜,御书房通宵明亮,声声咳嗽从里面传出,压抑而带有深深疲倦。
落笔的手突然被人握住,对上一双清亮的眼睛,眉宇间英气十足,可现在却是布满了担心和不瞒,他听见她说:“陛下,夜深了,歇息吧。”
白慕言就着笔回握她的手,“好,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夜真的很深了。”叶萤在他面前的态度也罕有地强硬起来,强行执过他的笔让他赶快洗漱入寝。
白慕言看着自己手中的笔被抢走,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屁股,佯装生气,“你现在是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是吧?都敢忤逆我的意思了。”
叶萤被他拍了一下颇为不自在,伸手抓住他仍想使坏的手,转过头来非常严肃地对他说:“你太劳累了,对身体不好,昨天宓渊都要骂我了。”
“他骂你?还真是稀奇。”
“那还不是你给害的?”
叶萤拉他的手,想将他扯起来,近段时间他的辛苦和用心她都看在眼里,咳血的次数也多了很多,面容愈发苍白和憔悴,谁知道为了保持现在朝局的平衡以及抵抗董舒给他身体上造成的痛苦用了多少力气?
她什么忙都无法帮上,只能陪在他身边,督促他用膳督促他休息,就好像现在这样。
白慕言任由她将自己扯起来,事实上她也没有用多少力,在起来之后自然是大部分重量都倚在她身上,像一块牛皮糖,只有粘着她才肯前进。
叶萤简直被他的赖皮搞到没脾气,“陛下,今晚并非是我守夜,这个点我是该要回去的了。”
“砰啪——”
此时叶萤已经将他扶到了床榻之上,本想从他身上离开,却被他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倒,两人双双跌落床榻之上,呼吸之间鼻息可闻。
白慕言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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