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这么些年了,被人这样讲故事般的叙述一生,倒是让她有些反感。
她从小除了仰慕父亲外,最崇拜的人就是她的爷爷了。
但是她爷爷说到底毕竟也只是人,是人就会有生老病死,成住往空,谁都逃不掉。
再厉害的人,终有一天也会光芒黯淡,也终逃不老去的哪一天,更加逃不过丧子之痛。
“我其实想说明一个道理,将门无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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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正沉被打断了说话,也不尴尬,而是继续平静的说着。
“我说文局,和你说句实话,我现在也就和普通老百姓无异,没什么光环,也没有什么特权。安分守法的好公民,认认真真上课的初中生。”
白晓笙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也不清楚这文正沉说这么一句文绉绉的话,是想嘲讽自己还是表扬自己。
但是都无所谓,她不想追究。
所以白晓笙现在的话里面的意思很明确,不想被麻烦弄上身,也不想和对方玩文字游戏。对方能放他一马就尽量放,至少看在对方那个去世多年的老领导的面子上。
实在对方要一直追究的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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