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当面羞辱,他哪里还有心情喝东西,“王耀堂,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里是曼谷,你一个外国人炮击…”
“好了,好了。”王耀堂抬断披拉·塔信的话,“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的,一点小事而已。”
“小事,1分钟倾泻了100发60毫米迫击炮,你说这是小事!”披拉·塔信猛地起身。
“你看你,你又急。”王耀堂靠在沙发上,笑吟吟地翘起二郎腿,“对我来说,这就是一句话的事,而对你来说同样如此,但显然你并未意识到一个重大机会已经降临在自己面前,还在纠结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这就是你一直没办法升职的最大原因。”
“是把握机会,为自己铺平上升之路重要,还是为了别人的一个吩咐就急吼吼的四处乱窜重要?”
“你…什么意思?”披拉·塔信皱眉看着王耀堂,神色惊疑不定。
他当然想要升职,但你一个外国人说这个不觉得有些好笑吗?
王耀堂抬手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我,王耀堂,白手起家,3年时间从街头混混到亿万富豪,现在更是走出香港将势力延伸到东南亚各国,昨晚炮击湄南河核心段,吓的那些能指挥你所谓权贵心惊胆战却不敢直面的人。”
一句话,披拉·塔信心脏却骤然极速跳动到每分钟120下以上,脸色都开始微微发红,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信我还是信他们。”王耀堂一脸淡然地说道。
“信你!”披拉·塔信重重说道,腰不自觉地弯了下来。
“那你应该叫我什么?”王耀堂似笑非笑地说道。
“耀爷!”披拉·塔信笑的很是谄媚。
王耀堂大笑起来,披拉·塔信嘿嘿陪笑着。
重新坐下,王耀堂这才说道:“泰国社会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你的出身就断定了你到这个位置就已经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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