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他摸不清底,便圆滑道:“爵士大人么,厉害归厉害,就是太单纯遇着他;弥凯拉从小就很会骗人了。”
我笑笑:“也对,他用已故母亲的名字做姓氏,我还当他母亲对他有多好——真是挺会骗人。”
我将注意拉回到眼前。坦桑格犹自紧张。“假如我发现你在骗我、其实还是恨我?”他问。
我说:“首先因为我不恨你,你从哪里找都发现不了。”他脸色好了些,去吃完了东西,过来检查我身上被他揍出的伤。
“好啦,伤得很轻,”我说,“你打得有道理,我都不怪你,这会儿怎么不干不脆起来?”他理由倒是可爱:“你现在身边只有我了,多少要对你好点儿。”我盯着他放在我身上的手,:“想摸摸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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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一红,接着一副像在说“反正你都送上门了”的表情,避开敷药的淤青部分,顺着肌肉和骨头摸。他的手仍旧粗糙,长茧的部分刮着我的皮肤,痛是不痛,有逐渐被打磨蚕食的异样。我说:“你看上去很满意。”他这回倒坦率,羞赧地点点头。我叹着气:“你不觉得,你原来对着个小孩儿,说等他长大一点就和他上床,这个风险太大了吗?万一我长歪了、长得很矮,或者看上去好端端的其实阴茎很小、早泄?”他被我说得一愣,继而不耐烦道:“你这不是长得挺好,非要我夸奖你很会长?要是鸡巴小……我只好试着夹紧些?”
我想调戏他的,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说,接着鼻子一热。“擦一擦,你流鼻血了,”他更嫌弃了,摆出副成熟架子,居高临下地审视我,“你是个躁动的青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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