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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我休假待在宅子里,坦桑格说好他来找我,他要带一名异国的厨师,我就在宅邸周围的蛇心树林里等他们。这里生长有一些别国常见的风白草和芒勒等等,常被用在调味或摆盘装饰上。异国的植物是母亲修建这座宅邸时的兴趣,像所有南境人那样,她喜爱它们缤纷地、丰盛生长的模样。
动静是从水渠那里传来的,急急掺在规整的水声里,节奏很不相同。我循声过去,是两只轮犁鸟的雏鸟,鸟窝也放在一旁。从鸟窝的断口看,应该是过来掏鸟蛋的小孩儿没料到还有已经孵化出来的,不知道怎样处理,不负责地丢在了这里。可能他们想着至少靠近水源?
因为两只幼鸟接触过人,沾有人的味道,它们的父母应该不会再管,所以不能放回树上。我也没什么处理幼鸟的经验,打算找人问问。我就是在这时碰到了伊莎·契汀。她没有提起裙摆防止衣服粘上树叶和泥土,手里拿一本上个王朝编年史家的抄本。
“爵士,”她说,显然也是循声过来,微不可察地皱起眉,“轮犁鸟的雏鸟?”
我点点头,心里多少感到惊讶。这种小鸟即使成年后外表也非常普通,把它们和其他鸟区分开的是筑巢的方式和惊人的高度。此时的幼鸟身上仅有稀疏绒毛,鸟巢也已被掏了下来,她应该和我一样只能从巢本身判断,而与己无关的细枝末节通常不太会引起贵族的注意。我还是碰巧有个童年伙伴喜欢观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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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契汀望向树林高处,然后收回视线。“您打算怎么做?”她问。
“试着找有照看经验的人,”我说,“既然都看到了。”“出于责任感吗?”契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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