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进我的房间。我很好操的——你已经知道‘操’是什么意思,对吧?‘骚逼’呢?我是个很好操到的骚逼,只要你对我说几句,这几年你没忘记我,想要我,我就是你的了;如果有人要碰我,我们可以一起杀了他,就像那天一样。”
坦桑格对着我的手吹气,越说越兴奋,面颊翻涌动人的红晕,眼睛像一直在笑的。所以当那种恨意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脸上,割裂感使我明白,他的状态比那年更糟糕了。我那时还不习惯他的疯病,下意识地避开这双被怒火和烛火烧得通红的眼睛,这令坦桑格更加生气。他特别生气的时候,反而不大瞧得出来,更不哭闹,眼里那样怨恨,嘴角却勾着:“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我们直接来做些肮脏的事吧,”不等我回话,他宣布道,“总得让你明白你是我的。”他的力气很大,比我想象的大。我之所以得知这点,是因为我被他摔在床铺上,伤到的左臂着床,穿骨的疼痛让我差点跳起来。坦桑格很得意。“我一早就瞧见你受伤了,”他说,“但我不做帮你止血那样的的蠢事,唯有疼痛……疼痛和肮脏的秘密,才让人记得住呢!”他的眼神变得阴郁起来,秃鹫一样紧盯我的伤处,仿佛把那里剥皮去骨才是他的宗教、他的信仰,他这几年为这一个目的活下去的。我短暂地对他产生了恐惧——不过也就那么一下,因为当我的血重新渗出来,坦桑格只是又怯怯地、仔细地舔了上来,那轻柔的架势,不同于他对待任何宝石皇冠的粗暴态度。我甚至想,他有什么错呢,弄伤我兴许只是也想替我舔舔。
弥凯拉。
但同时他的手……我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的手开始隔着裤子摸我的阴茎,手法是很细腻的,但那时我的贴身衣物像训练服一样,也由见习城堡统一发放,布料可不怎么细腻。在这样细密的摩擦下,我多少感到了疼痛。至于坦桑格呢,他的手接触到的是更为粗糙的外裤。他很快不耐烦起来,解开我的裤子,用手直接覆上去。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4页 / 共8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