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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带他去把这些弄干净,明日送回来。理查的命令是接下来看好他,让他有力气接受最后的审判和处决。这样安排可以吗王上?”我问威尔玛。他当然顺水推舟,这本来就是约好的。他“像模像样”地告诫我:“公爵,你会把握分寸对吗?”我也装模作样,对他赌咒,坦桑格对我已经只是被拔去爪牙的敌人,我会这么做,是不想让他感染接着病死在审判日前。
坦桑格如今很不习惯触碰。我感觉得到,他几次想要躲开我帮他刷洗的手,又看在是我的份上忍了下去。浴桶已经换了四次水,洗下来还是黏糊糊的。我戴着手套,忍住恶心:怎么做到完全不先清理的。他的皮肤被擦红,水里终于洁净了。我摘下手套将他搀出来擦干,在他身上涂抹香油。他直愣愣地打量我的手,我想他在看那只戒指,脱掉手套后露了出来。
坦桑格不知从哪儿涌上一些力气,抓住我的领口。我让他抓着。他把那高高的领子往下翻,看到颈圈后松开我,然后又一次抓住我,就这样反复查看。眼下他的身体光溜溜的。我没有问首饰去了哪里;他都成了这副样子。
“小公爵,”他忽然用一种甜腻的声线,两手不老实地过来够我的裤裆,“大人,弥凯拉什么都愿意做……”
“能不能别把我送回去?”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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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我觉得,在我面前的是二十出头、或者更早时的坦桑格,狡黠的、知道怎么做能让人高兴,又不甘心这样做,因一无所有不得不虚与委蛇,毒药一般别扭违和的甜美。但我马上知道,我面对的的确是和我共度四年又分开四年的米拉,如履薄冰,但不是警惕戒备,而是那种预感到失而复得的宝物即将再次失去的疲惫,往近了说是害怕此刻被我拒绝。但无论怎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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