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由着他讲,毕竟我已不意外了。他是个疯子,我又到底爱他,我得让着他。可他接下来的话使我感到一阵骇然的冷意,血液从腹部冻到了头顶。“他们以为能搞到你,你却是我的,你宁可舔我的鸡巴和屁眼…”
坦桑格张张嘴,得意的笑凝固在脸上,像我体内的血一样。他自觉失言,不过才骂我“不干不脆”,不能跟我一样把话断在这里。舔舔自己的嘴唇润湿了它,坦桑格强硬地说下去:“…你宁可给我舔阴。”他想要遮掩过去,咬着唇将手垫在屁股下面,用手指拉开肛肉,同时吸着肚子。那穴眼一张一合,吐更多的蜜液和果浆,夹着一些葡萄碎肉,汩汩地打湿了大腿根。那样子比起高潮,更像是生产或流产造成的。“我说得没错吧?你不想要别人的屁股的。”坦桑格说,脸上一片倔强,丝毫不顾及肛穴被糟蹋成了这副模样。我的血还冻在那儿,因此看到同是液体的这摊东西,想到的不是从那条柔软的肠子裹挟的余温,甜美腻人的味道,单单只觉得冷。我呼口气,吐出内脏里并不存在的一些碎冰。
感觉好一些了吗?我问,不是问我自己,而是问坦桑格。我问他在我舔完他的“鸡巴和屁眼”之后,感觉好一些了吗,无论是对于无聊的滑稽戏——不论哪出,对于冬熊之怒,和我锋利的犬齿。坦桑格听完大睁着那双润丽的眼睛,使我想起那罐蜜没和葡萄、肠液搅在一起的时候。“好一些了。”他不确定道。“那就好。”我说,对他挤出一个笑容。坦桑格上下打量我。不久后他的笑意归来了。他带着胜利的喜悦,那喜悦仿佛给四十匹神骏的马拉着,满载辉光。“你不正常,莱底希,”他喜滋滋地说,“过来。”他倒在桌上,就用这副表情,自然地向我张开两条手臂。
我隐约感觉,不知什么缘故,坦桑格常把自己放在我母亲的位置,但他的形象和我真正的母亲相去甚远,我也从没有偎在人怀里撒娇。可我确实烦闷无处排解,就小幅弯下腰。他也不在意,捧住我的脸。他的面孔板了起来。“我还当那是你睫毛的影子,你多久没好好睡觉了?”他端详着,“这可不是我的错,我这些天都没怎么睡你,你该休息得很好?明明都苦了我。”“又‘痒得厉害’了,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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