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靠着坦桑格自身的支撑将闭不闭,如同雨打鲜花,被迫张开着迎接爱抚。“不射一次吗?”我说。坦桑格摇摇头,仍用胳膊遮挡面部。我侧头咬了他的大腿,舔舔上面的牙印。
好半天他才将手移开,满面红潮,眼下和鼻尖尤其红艳。不看熟丽的身体,他是不怎么显年纪的,此刻我却从那对少年般的双眸里窥见了深切的疲倦。“我想到了,妻子是不应该有鸡巴,”坦桑格说,“妻子有的是逼。帮我舔舔逼,若你真想补偿我。”他撑起身体向后坐了坐,两腿屈在身前,脚掌踩在长桌边沿,指头因悬空朝里瑟缩。他的左脚缺少拇指,断口处有烧灼过的痕迹。坦桑格拈起几粒葡萄掐烂,淌着汁水、连皮带肉地捣进菊穴,这摊东西像他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似乎觉得不够,又往菊门抹上许多蜂蜜。“好了,吃吧。不许嫌弃它。”他把残余的蜜随手在会阴抹了几下,然后或许手上仍黏,放在唇间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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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喜欢这些甜腻的东西。南国人的胃过于甜蜜,我们自己意识不到,因为断乳后尝到的第一口甜瓜就甜得透彻,连梅子也不显酸涩。我在王城改变了习惯,原因是我和约丹斯的老师很严格,而且也不是南境人。“快吃,你不是喜欢吗。”坦桑格催促道。从他不耐烦的语气里,我听出一丝忐忑。可怜又疯癫的弥凯拉·坦桑格。
我探出舌尖,尝到了蜜的味道,不能算久违,我仍在节日里饮蜂蜜酒,一些菜肴里也少量用到它,但我许久不直接食用,况且混合了产自南境的葡萄那种爆裂的甜味,以及坦桑格谈不上腥膻的淫液,而浸润鼻腔的依然是他特有的腥甜香气。坦桑格造访南境时,和我说空气吸进一点仿佛鼻腔里被灌十箱蜜,这过程的可恨程度“像威尔玛·塔林一样令人作呕”。我觉得在他周围也一样,那股味道也是蛮不讲理地灌进来的,区别在我是南境人,我还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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