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得补偿我,”坦桑格说,“我就比你的公狗哥哥价贱?你插他得付等身的黄金,而插我的次数…你数过没有?”我没想到他的重心放在这儿,一时语塞。“唔…我以为在你这儿我至少比等重的金子值钱。但你想要黄金,倒是也可以?”威尔玛听到会杀了我的,我想,我是无所谓。这下坦桑格似乎满意了。
“拿着你的金子滚吧。眼下你该怎么补偿我?不许动用那套牙齿的把戏。”坦桑格强调着,可能真被咬痛了;我既内疚又不内疚。我用短指甲刮擦他的屁股:“我是你的。是你说的话,我也许会照它做呢?”我以为“也许”这词会激怒——至少是惹恼他,但他全然相反地,露出一丝羞怯,问我能不能舔舔他的阴茎。我很意外他这样要求。米拉一向能靠屁股顺利射出来,所以印象里除了刚穿完环,少有要我关照他男性部分的时候,而从心里我确实也更愿意冷淡些对它。我对同为男性的特征始终不那么感兴趣。米拉也是男性。我后知后觉地问:“你给我口,是你自己愿意的吗?”“什么?和你做我没有不情愿过,”他察觉到我的迟疑,态度冷下来,“既然你不情愿……”“不等等,”我急忙打断他,“我只是…从没往这里想过。我听说愿意的妻子有可能用嘴去帮助丈夫的阴茎,但妻子本身…我当时没想过妻子会有阴茎?”坦桑格一愣,问我:“我是你的妻子吗?”“我们是在谈论阴茎,”我说,“不过…是的,用词或许不够准确。可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和别人睡觉。”坦桑格似乎要弯起嘴角,却努力压下去了。这使他像个做错事的少年,脸上呈现出尴尬的神情,但又分明很高兴,闭口不提叫我舔鸡巴的事了。我的心跳没出息地漏了一拍。
“我做得不会有你那么顺利,”我说,“但你得好好看着。”我蹲下去,舔湿他的裤子。我不确定那完全是由我舔湿的,他毕竟没穿裹身底裤,鸡巴又已经硬了。我叫他脱裤子,腿张大些:“陛下,你那么敏感多疑,别轻易被甜言蜜语哄骗?”我的话语甚至都算不上甜蜜。
和菊穴相比,坦桑格的阴茎可以说是很稚嫩,但颜色也不浅,尤其他把阴毛剃了干净,在浅色的肚皮下面显得很突兀。我尝了尝,他味道很淡,和我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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