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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岸伸手拽住了他的手腕,是池照吗?
就这么被抓着池照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于是他也只能站在原地,声音发涩地喊了句,教授。
正要找你呢。傅南岸说,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他带着池照从走廊上到天台,两人站在天台边上,他跟池照说,我们聊聊。
池照心情不好的时候总喜欢站在房顶,顶楼风大人小,从上往下俯瞰世界时有种一切烦恼都渺小的豁达感,但此时与傅教授站在一起时却不是这样的感觉,这和与陈开济站在一起的感觉还不一样,池照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聊、聊什么?
什么都行。傅南岸说。
自打池照交了举报信之后两个就没再说过话了,傅南岸在微信上联系过池照几次,池照都假装没有看到,而现在傅教授就站在身边,池照的心脏不规则地跳动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傅南岸先开了口:见过调查组的人了?
话题一下子就跳到了最尖锐的地方,池照轻轻嗯了声: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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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见过了,傅南岸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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