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婶摇头。
也是,这孩子没了妈,亲爹又那副德行,谁会费心思给他交医保呢?
这就很为难了,钱教授比划了个数字,赵婶吓得脸都白了:我们这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啊!
钱教授摇摇头,也只能说句:抱歉。
之后钱教授又尝试和元良进行沟通,但依旧毫无进展,时间一晃来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傅南岸终于从人群中脱身,他还惦记着元良的事:赵婶带的那个孩子来过了吗?
来过了,池照在旁边应了声,又有些沮丧道,已经走了。
没办法的事情太多了,确实是条件不允许,钱教授复述了一遍上午发生的事,傅南岸也轻叹口气,说:可惜了。
是有点可惜,钱教授跟着感叹了几句,又想起来了件重要的事,对了,差点忘了,那小子还把咱们车胎扎坏了,还得找个地儿补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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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良把他们车胎扎了,大家嘴上没提,到底都怕惹上麻烦回来,村里面的条件简陋,想找个补胎的地方都不容易,几个实习生打听了好几处地方才找到修车师傅,等把两个胎补好的时候天都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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