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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他便将他的脸深深埋进苏乐的脖颈处。
待他的脸贴到苏乐脖颈的刹那,他忽而就清醒了不少——
就算是喜欢男人,那他梦寐以求也是要当身上人的。只是,这种自发要埋进苏乐脖颈的行为,他怎么就觉得自己那么的受呢!
不对。
如果这会是苏乐贴到他的脖颈上,似乎……这种行为也不是那么受。
所以,总而言之,难不成其实受不受无关乎于行为,而关乎自身的本性?
祁婴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受就受嘛——他坚信,喝醉了酒,再攻也受!
好在,他现在清醒归清醒,身上酒味还是重的。
他暂且还可假借醉酒,怂了就中途假寐,硬气就或扶摇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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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将他小心揽在怀内,下巴轻触他的额头。
祁婴十分喜欢,喜欢这种苏乐将他护在身内,小心呵护的模样。
他只当是正在做一场好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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