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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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走到今天这步，已经没法回头。

但是他看清封戚的脸后，他还是怔住了，因为封戚哭了。

发现季衷寒对他的欺瞒，看见季衷寒和文沅在同一家酒店出来的时候，封戚都没有哭。

他愤怒着，逼迫着季衷寒证明自己不喜欢文沅，不喜欢女人。

那时的封戚，还是有情绪的，就像一团旺盛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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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火彻底熄灭了，只剩灰色余烬。

封戚没有表情的脸上，已经落满了泪。

他低声地对季衷寒说：是我错了，你留下来吧。

只要你留下来，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怪你了。

你想当兄弟，我就是你永远的兄弟，你想和文沅在一起

说到这里，封戚仍是艰难的，连声音都在颤，就好像这个事实让他极痛，痛到连维持住表面的平静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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