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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薇酒都吓醒了,她拉着原本坐在季衷寒对面的摄影师问,季衷寒是不是被人带走了?
摄影师大着舌头说:没有啊,他是自己走的吧,可能上、上厕所去了。
此刻的季衷寒,确实在寻找厕所的路上迷了路。
来时觉得好看的小桥流水和大片植株,就像环形迷宫一样,他兜兜转转,竟然在其间迷了路。
夜风一吹,酒劲上头,季衷寒扶着院子里的假山,就地坐下,想要缓解头晕。
树叶被摇得沙沙作响,鼻息里都是梅子酒的余香,季衷寒脸颊发烫,身子发软,困意上来后十分想睡。
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降低了他的防心。
他甚至没听见那鞋子踩过树枝,朝他靠近的声音。
直到感觉眼前一凉,再被光滑的面料用力收紧,季衷寒才惊醒过来。
有人用缎带勒住了他的眼,困住他的视野。
季衷寒伸手一推,按在了一具结实的体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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