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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边觉得他马上就要拍桌而起指着他的鼻子喊竖子尔敢了。
不,不是那个问题。江云边头比昨天晚上宿醉还疼,顿了下又反应过来,什么叫隐约觉得我们有问题?
他先回头看了一眼又要缠着信息素靠过来的大猫,然后盯着跟前的许湛。
许湛以为他还想狡辩,呵了声:出去吃饭你俩先走,跑操帮你挡太阳,上台演讲给你写演讲稿,江云边,周迭,条条死罪不对,条条铁锤,你俩还不是一早就有猫腻?
提起这些事时,江云边脑海里只有模糊的片段,他一脸狐疑地回头看着周迭企图求证。
这些不是好兄弟之间的正常行为吗?
周迭抬起眼,一副坦白自首的诚恳:他说的都对。
江云边:你俩搁这儿讲相声呢?
宿舍的门是紧关着,许湛待久了才闻到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勾缠着雪松的薄荷味。
这下他是半分开玩笑的心情都没了:江云边,你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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