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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之后,江云边检查了一遍伤口,确认没什么大碍后翻出了自己的行李箱,把一个小电锅拿出来。
他又去打了热水,把药放到周迭跟前:吃完好好睡一觉。
周迭放下勺子,抬头:不能睡。
谁拿枪指着你脑门不让你阖眼了?
要去跑两百米。
大哥,你早上是发烧啊,不是打了个喷嚏。江云边服了,下午还去跑两百米,你怎么不去跟人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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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迭抿着唇角,像个被训话的小孩,低头用勺子戳了戳粥:他们不是赌我赢吗。
江云边沉默了。
在他的记忆里,周大少爷开学就摆着冷酷脸,一副爷是高岭之花尔等凡人不配的臭脸,弄得班里一群人只敢悄悄舔言不敢搭话。
但其实这人为了让母亲安心,撒谎说他有很多朋友,生病了还把人家的玩笑记在心上。
如果说之前揉他脑顶是出于本能,那江云边现在就真的想摸一摸他的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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