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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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朕吗？

不恨。

既然不恨，又为何不可能再爱上朕呢？武帝的语气里并没有任何情绪，平淡得像再问吃什么一样。

无爱便无恨，我若不恨你，自然不会再爱你。何垂衣不明白他这么问的意义在哪里，反正他本身也不在意，便一问一答。

无恨便无爱？武帝语调悠扬地重复道，岂不是说，有了恨便会有爱？

何垂衣拧起眉头，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而且皇帝，你究竟有什么好执着的？

门外传来一阵愉悦的轻笑，瞬息后，武帝道：不久前，朕给你的选择永远作数，只要你发誓永远不见漠竹，朕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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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然执迷不悟，何垂衣神情也冷了下来，不悦地说：不需要。

愉悦的笑声戛然而止，继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

留着吧，总会有用。

说完，他便离开了。

故弄玄虚？何垂衣疑惑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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