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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他和朕的过去?武帝道。
漠竹摇了摇头,道:浪子回头都金不换,更何况是他?就算我会介意,也是介意你那肮脏的身体碰过他,而不是介意他遇人不淑。
朕就是肮脏?他就是遇人不淑?
漠竹理所当然地点点头,道:他这么讨人喜欢,问题肯定出在你身上。
果然是人以群分,武帝竟然觉得漠竹和何垂衣说的话都能把人给气死。
武帝憋着一口气,咬了咬牙道:刺杀朕的事,朕还没和你计较,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武帝策马而去,漠竹站在原地,面对武帝时的气焰消失了,继而变得沉重起来。
他低着头,月光无法照亮他的脸,瘆人的青鬼面具勾着两只弯弯的獠牙,此刻却一点儿也不显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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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告诉我?夜凉如水,他的声音就像一只夜虫在湖面触了触,轻得让人几乎听不见。
当晚在太守府歇下,何垂衣夜间醒过一次,他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了看,没看清是什么,只感觉自己冷得可怕,就朝暖和的东西贴了上去。
武帝掐着何垂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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