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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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垂衣如被人当头一棒，脑中嗡嗡作响，他颤抖地抓住武帝的衣服，我们我们

我们是什么关系？

何垂衣想问，却不敢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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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想走，你能去何处？钟小石身边吗？

嗯放我走

这句回答彻底激怒了武帝，他一把掐住何垂衣的脖子，将他身体倾翻在软榻上，狠声道：才短短两天，你就舍不得他了？如果朕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回来、永远留在他身边？

是。何垂衣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说什么？武帝咬牙，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说是！如果你不来找我，我永远不会回去，永远不会见你！

和朕的两年抵不过和他的短短两天？

两年两年？何垂衣原本苍白的脸愈加苍白，连目光都变得呆滞，我不记得。

不记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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