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算,我唐国总是大亏的。今后留从效兄弟的二州,向不向朝廷交税纳贡,还得看他们脸色呢。这样一来,我心情如何好得起来。
钟凝烟因前日与我不睦,今日恐是急于示好于我,忙规规矩矩殿外求见。我因定云有孕以来,鲜少见其它嫔妃,心里早已有愧。
见了凝烟,我压了朝上的怒意,陪笑道:“烟儿今日得空来望朕了?”
凝烟道:“皇上近日鲜少见臣妄,别是快忘了臣妾这人儿了吧。”
我搁了一个奏本,余光瞧瞧宽大的御座,和言悦色地问她道:“哪儿的话,糟糠之妻,终归与别人不同,凝烟,特地到澄心堂寻朕,定有要事吧?坐到朕的龙椅上挨着朕说吧。”
钟凝烟犹豫一时,果然挨我坐了,语气温柔化骨,说的却是定云:“定云已产皇子,臣妾想着,由着她僧不僧俗不俗地野在外头的别馆里,也终不是了局。”
我看钟后那个肃然端方的样子,心里只暗笑她是个假贤惠的主儿。自古将偏房请进门的正室,心里都是苦的。我不觉想起她生养二子,十分不易,想起她过往好处,不自觉我的眉梢眼角也露些温存与她:“你别操心此事了。她是只野鸟,拘不住的。她爱在别馆,就住别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凝烟紧蹙娥眉,头上那支旧银凤钗的珠翅子频频颤动,更显出她的发式老气古板,“她既住别馆,便不能随意入宫。左右皇上昔日染病之时,也说过封了她的馆,不叫她入宫的话。否则,不同人不同对待,叫臣妾以后,如何管理后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